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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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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即將開始高能劇情

在歐爾麥特之後, 校長帶著校內能立刻出發的老師們趕到了USJ。

有了眾多職業英雄的支援,已經被制服的敵人們被用專業的方式收束起來。

很快, 警察和治療車隊也到了。在相澤消太的情報指導下,警察在USJ場館數百米外的一個深坑中發現渾身紫色、大腦裸露的搜索目標。

這個名為腦無的人暫時失去了意識, 被帶上特制的拘束器具送去關押。

除此之外,沒有發現其他敵聯盟成員的蹤影。

相澤消太作為在場的唯一一位戰鬥型職業英雄, 在去完醫院做檢查確認身體無恙後, 還要去一趟警察局配合警方歸檔資料。

歐爾麥特今日的個性使用時間本就到了極限,便以配合警方調查為名暫先離開。

警察過來帶走地上昏迷著的黑霧, 爆豪勝己松開壓制著黑霧的手站到一邊, 皺著眉道:“……這個黑漆漆的家夥個性是傳送, 押送他的時候最好小心點。”

“好的。請放心,我們有專業的□□設備。”警察熟練地給黑霧帶上拘束器, 一邊沖著爆豪勝己露出寬慰的笑容。

“……”

爆豪勝己一言不發地看著整個場館內的敵人們一個個連著串的被押送上警車, 不知在想什麽。

由於警察來時暈倒的敵人占了大多數, 把他們捆束後喚醒他們自己走著去警車花了不少功夫。

USJ場館外——

“死柄木……我是誠心地希望你能走到正途上來,只要你有改正的意願, 哪怕你已深陷泥淖,無論何時我都會幫助你的,盡我所能。”

日向望月看著被一只斷手擋住整個面部,只露出一只眼睛看不清表情的死柄木吊,表情有些覆雜。

由於日向望月的特別請求,她得以在敵聯盟全部敵人被整合帶走之前可以和敵聯盟目前唯一看著完好無損的死柄木吊說一會兒話。

“這一次我沒能阻止你。你犯下的過錯我也不會包庇,你欠大家一句道歉, 更欠了被你弄傷的相澤老師一句道歉。我不擅長說教,希望在警察那裏你能意識到你的過錯……”

“哈哈哈哈——”死柄木吊神經質的笑聲讓所有聽者都感到不適,抓著死柄木吊的警察皺眉握緊他的手臂,似乎在警告他。

“英雄小姐,收起你那爛好心吧。街上有這麽多傻乎乎等待你們英雄拯救的人,你何必喋喋不休地對我這個敵人說這麽多話呢?難道你是想用你普度世界的愛心感化我嗎?別再繼續逗笑我了。”

死柄木吊的聲音陰沈滑膩,仿佛是吐著信子的毒蛇一樣,用他獨特的怪異語調說道。

“就像我理解不了你的思想、你的夢想一樣,你也不可能理解我所在的世界。別白費力氣了。”

“這個世界為什麽會是這樣?明明同樣都是暴力,卻偏要區分成敵人和英雄,以此劃分善惡。所謂的職業英雄們,不過是鎮壓暴力的裝置而已——但是暴力只能產生暴力,只要職業英雄還存在著一天,暴力就是不可能消失的!”

“——這種歪理如果是平常人說的,我連理會都懶得理會。”日向望月面無表情地說,“雖然是歪理,但也確實是有人信奉這樣的邏輯。但這不是你死柄木吊的邏輯,更不是你進攻雄英高中的理由。”

“我能看得出來的。這不是你的信念,這只是你隨口說出來的。”

“哦呀,這麽快就發現了,不愧是Hero啊。”死柄木吊用慣常的輕忽語氣道。

“哼,你的眼神太明顯了。而且……我是‘老媽子’啊,當然看得出來。”日向望月面無表情的吐槽,看起來竟有種在賭氣的感覺。

死柄木吊看著日向望月,半晌後道:“……算了。這一次是你贏了,但那又如何?你阻止了這一次,卻不能每一次都能剛好阻止我。”

“歐爾麥特……呵呵,日本和平的象征,身處在黑暗世界中的人們,可是都畏懼著、也憎恨著、厭惡著這麽光明的存在呢!”

日向望月微微怔然,一時竟分辨不出死柄木吊的話對他自己來說是真是假。

塚內直正警官走過來站到死柄木吊身旁、日向望月的對面,道:“抱歉打斷你們的談話,現在他需要跟我走了。”

日向望月變回了平靜的表情,溫和地向塚內警官頷首:“好的。”

說完,她轉頭和死柄木吊,說:“別再做別的事情了。之後我會去看望你的。”

這個時候,對AFO以及暗世界的事情毫不知情的日向望月,並不知道死柄木吊的背後有怎樣深沈的黑暗力量在引導著他、操控著他。

她以為這件事大概可以告一段落了。

1-A的學生們受傷的同學被帶去了治療,所幸有驚無險,最嚴重的是綠谷出久為了使用個性手指受的傷,其他只有幾人是有輕傷。

13號老師的傷情目前看來是最重的。

因為13號的個性導致他的體態較為特殊,日向望月沒有相關的治療經驗。專業的醫療人員已經趕到了,日向望月沒有再湊上去。

雖然這場襲擊事件有驚無險,但雄英高中作為日本職業英雄的搖籃學校,被敵人入侵這種巨大的新聞還是很快就作為Breaking News登上了各大電視臺,甚至廣場電視這種巨屏電視都播放起了這次事件的報道。

日向望月跟著去了保健室,主要目的是看望被傳送走遇到敵襲的電氣,奈奈和她都沒受什麽傷。

說是跟著去,其實是被半強制著要求去的。作為之前抗敵的主力,在中央廣場上和相澤消太一起應付了數量占據大頭的敵人們,日向望月是被醫生重點關心的對象。

相澤消太在日向望月被傳送走之前和腦無短暫地對上過,知曉腦無的實力如何。

他和綠谷出久他們同樣看到了日向望月用了名為“八門遁甲”的某種體術,這種一看就是會對身體造成很大壓力的體術讓相澤消太相當掛心。

相澤消太是個盡職盡責的老師,他覺得不管因為什麽,如果需要讓學生替自己出頭,那都是作為老師的失職。

日向望月對於相澤老師的關心很理解,半推半就的應著去了。

她沒法解釋自己的個性被動效果是“不死性”還有“瞬間覆原”,就連歐爾麥特也只是以為她能用個性自我治療。她也不想解釋得太清楚。

反正檢查結果也是身體一切健康,也省得她費口舌解釋了。

日向望月去體檢時的心態很放松。

——得感謝齊木君已經幫忙解決了隱患。

日向望月從保健室拿到了萬事大吉的體檢報告時奈奈幫她從學校帶回了書包。

上鳴走的比她早一些,她自己跑步著回家的路上,還看到了不少已經搶先報道出了他們遇襲事件的新聞報道。

日向望月掏鑰匙開門回家,有些意外地發現廚房那裏沒有動靜。

近來母親身體不見好轉,在她的再三勸說下已經辭職在家休養了。只是日向理惠堅持不做一個成日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廢人。重的家務活日向望月攔著不讓她做,而其他清閑的活計還有母女兩個人的飯食,都是由日向理惠來負責的。

看了看時間。

今天比平時放學回家的時間只早了不到半個小時。

日向望月心裏念頭這麽一轉,但這也沒什麽特別奇怪的。

“我回來啦——”

日向望月在玄關處換著鞋,一邊對著室內用賣關子的口吻悠悠地道:“你下午是不是看了新聞說我們雄英被敵人襲擊了?不用擔心哦,我一點都沒受傷,醫院也是這麽說的。”

日向望月換好了鞋,正走過客廳往母親的房間走過去。

“你是不是在房間?”

書包隨手放在了沙發上。

“有個報道說學生也有參與擊退。其實我是參與對戰的主力哦,媽媽我跟你說——”

日向望月擰開了房門。

屋內未曾著燈,徒留一室清寂。

對樓住戶明亮的燈光沒有窗簾的阻擋,直射到房間中,將空間的小半染成了亮色。

背著光影,懸在空中的人沈默著沒有給予半點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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